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钢琴曲《玩具》的作曲家李重光跟写《音乐基础理论》的中国音乐学院作曲系教授李重光是同一个人吗?

作者:337调查站2024-05-29 12:15:36

李重光的玩具是单三部曲式吗

是的。
《玩具》—第一级是《考级教程第一级李重光《玩具》》。
李重光,中国音乐学院作曲系教授,中国视唱练耳乐理学会副会长。多年来在教学之外,经常应邀到电台、电视台、音乐院校、社会团体举办专题讲座,根据社会各方面的要求与需要,先后发表歌曲、器乐曲140余首,文章百余篇等,主要作品有《音乐理论基础》等。

李重光简明乐理40分什么水平

中等水平。李重光编著的《音乐理论基础》的满分为60分,30分以下为低水平,30分-40分为中等水平,40-50分为中高水平,50分以上为高水平。李重光,汉族,1929年生,山东栖霞人,中国音乐学院作曲系教授,中国视唱练耳、乐理学会副会长。

李重光基础乐理知识笔记

李重光,中国音乐学院作曲系教授,中国视唱练耳乐理学会副会长,他整理的一些 乐理知识 对学音乐的人非常有用。下面我给大家带来李重光的基础乐理知识笔记,欢迎阅读!
李重光基础乐理知识笔记(一)
1. 四种性质:高低,长短,强弱和音色
2. 振动不规则,音的高低听起来不明显,叫做“噪音”。
3. 乐音体系:音乐中所使用的基本的乐音的总和。
4. 音级:乐音体系中的各音。(专指乐音)
5. 音列:按一定的音高关系和高低次序,由低到高或由高到低排列。
6. 半音:乐音体系中,音高关系的最小计量单位。
7. 全音:半音和半间之和
8. 音名:CDEFGAB 也叫基本音级,(在中世纪已经形成,当时差不多是唯一的音级。现在发展到八十多个。钢琴五十二个白键,一个音级到下一个的距离为“八度”,do re mi fa sol la si (这些音名多用于歌唱,故叫唱名。
李重光基础乐理知识笔记(二)
9. 变化音级:将基本音级加以升高或降低得来的音
10. 升级音:将基本音级升高半音,如升C、升D、相反是降级音
11. 重升音级:将基本音级升高全音,如重升C、重升D,等,反之为重降。
12. 音组:乐音体系中八十多个音用来区分音分为若干组,它的标记是用小写字母并在右上方加数字“1”来表示。如:c¬¬¬¬1,d1,e1,f1,比小字一组高的各组,由低到高名为“小字二组”、“小字三组”、“小字四组”、“小字五组”。依次写上数字“2”、“3”、“4”、“5”。比小字一组低的各组,由高到低依次定名为“小字组”、“大字组”、“大字一组”、“大字二组”。小字组用小写字母,大字组用大写字母。P10 图
13. 标准音:目前国际通用的标准高度是每秒钟振动440次的a音,即以小字一组的a 为“标准音”。乐音体系中的各音级,其高度都有一定的标准。
14. 中央C:位于乐音体系总音到中央的小字一组的c1。每秒振动约261次。
15. 定律法:确定乐音体系中各音的绝对准确高度,人们在实践中创造了各种定律法。如十二平均律,五度相生津、纯律等。
16. 十二平均律:将一个纯八度(如c1-c2)分成十二个均等的部分。
李重光基础乐理知识笔记(三)
17. 等音:音高相同而记法和意义不同的音。如升C、降D,重升B,这三个音在钢琴上音高是完全相同的。但记法和意义不同。可以看出,除了升G和降A只有一个等音外,其他各音都有两个等音。
18. 复合音:平时听到某一音,一般由许多个音组合而成的。它的产生是由于发音体(以弦为例)振动时,不仅全段振动,它的各部分(二、三、四、五段等)也同时在振动。
19. 基音:由全弦振动产生的音,听的最清楚的
20. 泛音:由发音体各部分振动而产生,不易被听出的
21. 分音:构成复合音的各音
22. 音域:从低音到高音,音列的总范围。

李重光的乐理书自学哪个版本

《五线谱入门》。李重光出版的《五线谱入门》及《音乐理论基础》是很好的权威教材,很适合自学。李重光,中国音乐学院作曲系教授,中国视唱练耳乐理学会副会长。

李重光的个人经历

1929年2月10日,农历正月初一,李重光出生于山东省栖霞县寨里镇北洛汤村一个农民的家里。
“我的父亲兄弟四个,除大伯家有一个男孩外,其余都是女的。我的三伯家连个女孩也没有。我有两个姐姐,二姐的小名就叫领弟,希望能领个弟弟来,我就是这样被“领”来了。全家高兴得不得了。我也就成了全家的宝贝。真正的宝贝。
爸爸妈妈怕我养不大,就在村里找了一个最穷的、孩子最多的人家认了干妈,干妈送我一个讨饭篮子,一根打狗棍,这可就是我一生总想去讨饭的一个原因吧。我干哥哥会画鹰,画出的像真的一样,这对我喜欢画画恐怕有关系。”
“我家里没有什么音乐环境,父亲会拉点京胡,会唱几句京剧,姐姐们会唱《苏武牧羊》,这是我小时候听到的唯一歌曲。小学一二年级也没上过音乐课。三四年级会唱几句《义勇军进行曲》。亲眼见过日本鬼子的飞机扔下炸弹,也见过八路军打日本鬼子的汽车,子弹就在头上飞,从小就恨日本人。六年级时会唱贺绿汀的《四季歌》。也听过戏匣子放出的京剧。13岁那年,八路军在村里宣传抗日,孩子们聚在一起,就唱歌,于是我对歌曲发生的兴趣,还把歌曲抄在小本上,自己也试着作过曲,现在想来实在可笑。”
作为独生子,李重光在家里的特殊地位集中体现在父亲对他早期教育的极端重视——6岁进小学,9岁被送到大姑姑家去上学,11岁离乡上学,并开始学英语,这在当时农村实属罕见。至今,他还铭记着启蒙老师的那句话:学汉语让人睁开了一只眼,学习外语让人睁开了另一只眼。
幼年时期的辗转求学培养了天资聪慧的李重光坚韧的品格、强烈的文化上进心和顽强的自学能力。
13岁时,他面临了一次选择——“八路军县大队队长与我的父亲是好朋友,极力劝我父亲让我去延安学习,我父亲不放心,最后还是送我去青岛我舅父家。到青岛后,上了半年小学,我不愿意寄人篱下,提出要去做生意,自力更生,结果我就去一个棉布做学徒,学做生意。站柜台,送货、跑腿……一直干了3年,成了账房先生。”
“在这三年里,我学会了吹口琴,出去办事,路上就会瞎吹一气。当时对《风流寡妇》很感兴趣,原因很简单,就是因为她是寡妇,又很风流。” 在青岛舅父家寄读时,表妹的钢琴激发了李重光对音乐的无限向往。然而当时每小时1美元的钢琴课学费,对他来说无异于天文数字。日后,音乐成为他人生的终极梦想,自学也成为他走上音乐之路的惯常途径。
1945年抗战胜利,李重光感到做商人没出息,转而求学。插班到市立男中初二年级,经过两年的努力,初中毕业,免试升入高中。半年后因舅父家中经济有困难,再次辍学。
“两年半的中学生活里,我对音乐、美术、文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。对冰心、臧克家、艾青,马凡陀的诗歌都认真学习过,自己也试着写过,还抄写在一个小本上,可惜这些东西都丢失了。要是现在能看一看学生时代的习作一定很有意思。”
这段时间李重光学会了五线谱,自修钢琴,并到电台直播、参加音乐会上表演。至今李老师还清楚地记得演出的曲目:《致爱丽丝》。当时的音乐老师李铮及夫人成为他音乐人生的向导和楷模,他们的示范作用以文明进步为基础,而不仅仅停留在音乐层面——“我和音乐老师的关系很亲密,也常到老师家去,老师还把他写的带伴奏的歌曲抄在我的纪念册里,我也用很漂亮的彩色纸画上音乐家的头像,写上音乐家的生平,送给老师。”
“李铮老师是老志诚的学生,他教我们唱老先生的歌,讲老先生的故事,对老先生又会弹钢琴又会作曲,我十分崇拜,没想到40年后我能和老先生在一个单位工作。
李铮老师的夫人是女中的音乐老师,钢琴弹的很好。我们两个学校成立了一个合唱团,我们唱《黄河大合唱》,唱马思聪的《祖国》,还有《长恨歌》、《蓝色多瑙河》……”
“我当时的梦想就是像我的老师那样,有一间小屋,有一架钢琴,一个留声机、一个温暖的家。”
旧上海,南京西路,地摊少年
上个世纪初,欧风东渐。上海滩奢享于东方巴黎的荣耀,居于时代文明及风尚的前沿。
1948年6月,因家中生活困难,在亲戚的帮助下李重光和父亲去了上海,在繁华的南京西路摆地摊卖针织花边维生。李重光时常手里捧着字典或口琴,不时要躲避印度巡警的驱赶,引来过往的行人投过诧异的目光……地摊少年的求知欲望在文明世界的边缘地带生动绽放。
每每看到上海音专的校车自身边驶过,怀揣音乐梦想的李重光愁肠百结。上海,如同青岛一样,成为他人生传奇的另一个舞台。提起这段辛酸往事,李老师不仅笑称自己早在半个多世纪前就下过海了。
“当时,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会进中国最高的音乐学府中央音乐学院学习,更没想到的是我是以中国音乐学院附中校长的身份,去上海音乐学院开会发表对音乐教育的意见。在中央五七艺校时,还到上海住过国际饭店。”
少年求学的坎坷经历,让李重光在饱尝艰辛的之外,积累了丰富的自学经验,这也为他日后从事儿童音乐教育研究奠定了难能可贵的天然基础。他笑称自己是个“笨老师”,并且认为,太聪明的老师无法从学生的角度去耐心细致地发现问题并解决问题。唯有“笨老师”才能顺应和了解初学者的学习思路,并为他们打开音乐之门。 1949年,李重光随父亲自上海回到青岛。青岛解放后,他和同学一起赴北平赶考。一路舟车劳顿于考试前一周赶到北平。解放前夕顺利入学北平艺专,并万分幸运地亲历开国大典。
同年11月,学校合并到天津中央音乐学院,李重光成为国家最高音乐学府作曲系的一名学生,从此步入梦寐以求的音乐殿堂,踌躇满志。
翻开李老师的毕业证书,毕业证内页的底纹印有繁体的“为人民服务”,上面有校长马思聪的亲笔签名。
在中央音乐学院师从一代音乐宗师的亲自教诲,按李重光的话来讲无异于“一步登天”。谈起自己的母校,李重光满怀感恩之情。同时也为当时入学水平差、政治运动多而深感惋惜。由于在读期间仅仅治理淮河就用去了9个多月,导致达不到毕业水平全班延期一年毕业,学习期限长达6年。
“大学毕业后,我被分配到中央音乐学院视唱练耳教研室教视唱练耳,年轻的老干部、著名歌唱家、作曲家孟贵彬就在我们班上,一次听写时发生了争执,我的谱子是四四拍,他记成了四二拍,我说他不对,他不同意,说从音乐上应该是四二,我说你应根据我弹的去记谱,他才无话可说。” 1956年9月他被调到中央音乐学院附中,教合唱和基本乐理,开始长达40年的音乐理论教研工作。
从教50年,著作等身。您一定积累了相当丰富的经验和体会?基本乐理通常被认作基础课程,不十分受重视?
“基本乐理,在中国(其实在国际上也一样)一直是不被重视的一门课,它产生最早,但问题却最多。
在我做学生的时候,唯一一本基本乐理书就是缪天瑞先生编译的《乐理初步》(柏顿松著),作曲系在新乡办暑期培训班我教基本乐理,在天津文化宫教工人师傅学基本乐理都是参考这本书。
我教了50多年基本乐理,但从未学习过这门课,所幸的是,当我正式开课时,斯波索宾的《音乐基本理论》中译本已正式出版。这是一本前所未有的具有很高学术价值的基本乐理教材,我从中学到许多闻所未闻的新知识,大开眼界,倍受鼓舞,正因为我经常这样说这本书好,我的可爱的学生们在运动中画了一幅漫画,从天津音乐学院的三楼挂到一楼,上面画着斯波索宾坐在莲花座上,我在下面顶礼膜拜。运动之后直到现在,我仍说斯波索宾的《音乐基本理论》是一本非常好的基本乐理教材。”
率真,耿直,一丝不苟,李重光先生至今如此。在写给照乾的书信中,他坦白地写道:
“在拙著寻求学术价值,找来找去一无所获,忽然想起有人讲过的一句话:李重光的书不是学术著作。当时对这句话有点不能接受,现在想起一确有几分道理,于是我想在不是学术著作的书中去找学术价值,岂非自讨苦吃,同时我也想起另一人说的话:李重光的书有很强的可操作性,当时也很不理解,怎么又蹦出个可操作性。后来越想越觉得有点意思,现在出的书,好象是缺少点可操作性。我的书都是从教学实践中来,所以操作起来为就比较方便。因此,我想我的书缺少学术价值,但有实用价值,这恐怕就是它为什么能存活40多年卖书400多万册的一个重要原因。”